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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病房中,太宰治面色健康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一旁的牧野白抱着胳膊,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总感觉最后只有我吃亏了啊……”太宰治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抱怨道。
牧野白轻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一针见血:“哪有?你不是如愿以偿地让织田作成为你的下属了吗?”
“可是……”太宰治把脸埋进枕头,发出闷闷的声音。
牧野白瞪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一丝警告:“知足吧,太宰!要不是织田作觉得你实在是太脆皮了,也不会选择加入港口黑手党。”
她忽然一拍手,像是恍然大悟般道:“所以,最后你还是用了卖惨的手段让织田作心软了吧?”
太宰治立刻抬头,为自己喊冤:“这完全是意外啊!”
牧野白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呵,明明说过不想用这种方式的,结果还是老套路嘛。”
“果然……”太宰治垂下头,眼神逐渐变得幽暗。
“施法打断!”
牧野白瞬间惊恐地拽起被子,猛地盖住太宰治的头,然后自己也捂住耳朵,语气慌张:“生活已经够艰难了!别再吐黑泥给我了啊!”
太宰治把被子扒拉开,没好气地看着她:“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牧野白松开捂着耳朵的手,笑着看向太宰治:“那我帮你补完。”
“果然啊,还是真诚最重要了嘛~”
她的笑容像是午后洒下的阳光,纯粹而明媚,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暖意。
太宰治一手捂脸,叹息道:“饶了我吧。”
牧野白复盘整件事,认真地总结道:“本来就是啊。以织田作的性格,只要你答应他,即使加入港口黑手党也不必杀人,再加上我不反对,他同意的概率本来就很大。”
她停顿片刻,伸手比划了一下:“结果你非要用人性来试探他的底线。这一次遭罪,活该的成分占八成吧。”
“难得做件好事……”太宰治小声嘟囔了一句。
牧野白挑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太宰治轻轻摇头,转而岔开话题,“对了,那个小矮子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没见到?”
牧野白叹了口气,神情无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在处理家庭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