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鸨母逼她拿出银票的时候,沈鸢心都在滴血。现在她身上还在疼。
这样下去这辈子都别想能攒够钱赎身,还不如让客人都别破费,白嫖!
可是如果真白嫖了,她日子只会更难过。
谢怀琛看出她的心思,有些好笑,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把她揽入怀中,感受到她那单薄的肩膀不停轻轻抽搐颤抖着,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下烫到了他心里。
谢怀琛蹙眉抿了抿唇,深沉的眼眸中除了心疼,还夹杂着纠结。
沈鸢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很快就停止了哭泣,从他怀中坐起身。
抹了抹眼泪,目光带着感激和爱慕之情,笑着说:“不过那之后都没有再受罚了。这还得多谢公子。我很快会养好身子的。”
这话让谢怀琛感觉自己好像很色急,但他还是浅笑着点点头,是该快点养好。
顾瑾修回来的时候,本以为谢怀琛会稍稍沉迷美色。可只见谢怀琛坐在桌旁气定神闲地等着他,青荷已经不在这里。
他顿时没了兴致,看来谢怀琛还是那个谢怀琛。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谢怀琛神色严肃地吩咐他立刻去办一件事。
他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这事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谢怀琛还不耐烦地冷声催促:“还不快去。”
于是顾瑾修满脑子惊讶地去找到徐老鸨,特意交代:“我那位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