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欲罢不能休,沈在心就把人抱房间了。
在里头大加鞭挞,姜惟也是誓不求饶,被浪中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双方战士几乎同时丢盔弃甲,搂抱一起,同归于尽。
这和沈在心之前认为的姜惟扎个针就“嗯哼”不止大不一样。
揩揩她满是热汗的脸颊,问她呢。
姜惟说:“应该是我练武练的有气感,所以穴位治疗,对我太敏感了。现在也很好呀,为什么非要一碰就叫呢,真的特别好,咱们在一起之前,我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这么美妙,怪不得尤雅姐姐一会儿想要,一会儿想要。”
说到这个气感。
沈在心陷入沉吟。
其实中医就是面临着这个问题,就比如烧山火等一些针法,一直强调气感,气感是个什么东西呢,存在不存在呢?
电刺激能不能完美替代呢?
姜惟抖颤着亲吻他的肌肤。
他赶紧把人搂住不动,你以为男人都是充气娃娃,不两下又吹起来了吗?
姜惟也闹人了:“不嘛。我也不是这么快又想了,我就是想亲亲你嘛,小气的。”
沈在心问她:“你也是习武的人,气功这东西,究竟是真是假呢?你说有吧,你就没见过,给你吹牛的人最后都证明是假的,你说没有吧,为什么古书频频记载,施医用针,都会强调这个气感。”
姜惟说:“我示范给你看。”
她捏住沈在心胳膊的某个位置,沈在心感受一下,捏的应该是血脉,捏了一会儿,她缓缓松手,趁机在沈在心手上哈一口气。
沈在心就觉得手徐徐热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谈感受,而是问:“你在洗手间跟尤雅打电话对不对?”
姜惟没否认。
她说:“我知道你现在特别忙,我替你哄哄你前妻,难不成你吃我俩的醋呀,你是吃我的醋呢,吃她的醋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
姜惟说:“药物注册我是找第三方公司代为申请的,我问人了,受理加审批,起码要四、五十天吧,不过赶上甲流流行,属于重大公共卫生安全,可以试一下能不能特别审批,至于多久下来,就看相关部门重视不重视。”
她又说:“你嫌生产麻烦,我找了一家公司,可以替我们建制药工厂,但是呢,却要求我们可以授权生产。”
沈在心问:“是他给我们钱,还是他建制药厂,我们给他钱?”
姜惟说:“当然他给我们钱,他到时候经过我们授权,为我们代工,生产销售我们的药,肯定是给我们钱。”
沈在心问:“多少钱?”
姜惟说:“我本来想要1个亿,怕吓到对方了,我就说,每卖出一盒药,给我们提成20元,然后就是我们可以随时结束授权。”
沈在心大吃一惊:“每盒附加20元成本,这药他们怎么卖?”
姜惟说:“这你就别管了,你以为他们都像你呀,价格定得低低的,反正合同不吃亏,我去签订就行了,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