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给少女递过去一块糖,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说道:
“不要乱跑,让那牛鼻子知道了,有你的罪受!”
说完,这才给张缘洞倒了一杯清茶。
“奴名魏清,这个女儿只唤作烟儿,敢问道长的名号。”
“贫道张.....张玄觉。”
“原来是张道长,也是龙虎山来的?”
魏清递过茶,张缘洞谢了,微微抿了一口,说道:
“不是,贫道是走路的。夫人的女儿,是生下来如此,还是后来的得的病状。”
魏清苦笑一声,“道长看错了,她不是我的女儿。”
张缘洞惊讶的看向少女,道:
“他和夫人一样?是那.....”
“没错,我们都是张含东的妾室,呵,应该说是鼎炉吧。”
张缘洞剑眉一横,怒声喝道:
“畜生!这般小女也去祸害!”
唤作烟儿的少女被张缘洞吓得一抖,连忙缩进魏清的怀里。
魏清叹了口气,说道:
“这地界他手段通天,那个比得过他,管是抢来的买来的,只当是认命吧。”
张缘洞沉脸问道:
“这方丈内,只有夫人和这个少女吗?”
“原先还有四五个,捱不过磨弄,便先去了,幸好有这个女儿,不然奴奴怕是也活不长。”
张缘洞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么说起?”
魏清缓缓说道:
“那道士炼房中术,奴听到他曾说甚么‘常御一女,阴气转弱,为益亦少,御十二女而不复施泻者,令人不老,有美色;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万岁矣’”
“是此,每次行房,便要有五女陪侍,他颇通些手段,说是采炼精血,是此常人捱不过他。”
“奴撑着身子,紧慢熬了过来。前些日子,不知何处有了这个女儿,他便只要她一人陪侍,便也放过了我。”
张缘洞听得牙痒,走到少女身边,掀起来一片衣角,入目便是淤青一片。
他何曾不知,只因此女怕是阴时出生,又未发灵智,正合纯真气,乃是纯阴之体。
张含东借此采炼,想是正对他的路数哩。
张缘洞深吸两口气,说道:
“夫人,还请多忍耐几天,我......”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魏清大惊失色,连忙将张缘洞拉到后窗上,说道:
“那道士回来了,道长快些离开,别带累了我们。”
“嗯?魏清,房中藏有人?”
屋外传来一声冷哼。
接着,一声闷响,房门猛然打开,一名壮年道人冷着脸看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