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好不容易乘着天气好起来溜了遛弯,本来这里的医疗设备就差,约等于没有,所以对于扎赫沃基怎么把自己救回来的她也很好奇,况且病去如抽丝,本来这种就好的慢,在这个世界里就好的更慢了。
卡秋莎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图用身体带动一下自己快要生锈的脑子。
然而脑子还没开始动,自己倒先累了。
卡秋莎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还没好透,虽然说是肯定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但是病带来的不适依旧存在着。
这时医生,或者说是巫医?拿着药走了进来,卡秋莎自然的接过药,当着医生的面把药塞进嘴里。
只要不放血开脑一切都好说。
医生满意的走了,卡秋莎又回到床上躺着,没过几分钟药效就上来了,她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这样,卡秋莎睡得不知昼夜,整日昏昏沉沉。
直到有一天,她被几个侍女从床上拉起来,她正迷糊着,任由那几个侍女给她梳头穿衣,往头上,手上,身上戴好看的首饰。
她乖巧听话的就像个漂亮的木偶,叫她抬手就抬手,叫她低头就低头。
“说真的,卡秋莎,你打扮起来还蛮好看的。”
突如其来的低音把卡秋莎的困意吓得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她看着镜子,看到了那张招人揍的脸。
扎赫沃基凑到卡秋莎身边,也看着镜子,两人镜中对视。
“你不必奉承我。”卡秋莎的声音就像是寒风,让人不自觉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