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骗你?卡秋莎,你放心,我对你说的其他的话都是假的,但是只有这句是真的。”扎赫沃基满脸真诚的说道,“阿卡林娜已经死了。”
“你他妈的…”卡秋莎垂着头,身子气得发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你别不信,卡秋莎,你没有见证阿卡林娜的死真的太遗憾了。虽然这个小姑娘脾气又臭有坏,但是她死了以后还是很好看的。”扎赫沃基面露癫狂,他甚至还回味起那天,“少女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伤痕,修长的脖子开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止不住的流…真是太美了,就像是一个静止的艺术品,血在她身上就像是开了一朵朵玫瑰花,美得让人心动。”
扎赫沃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无视了卡秋莎蓄满泪水,充满愤怒和仇恨的眼睛。
“你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吗?”扎赫沃基还嫌刺激的不够,挑衅的对卡秋莎说道,“我让人把她的尸体切开,给我养着的那些狗加了餐,它们饿了好几天,一闻见肉味就扑了上来,不到一会儿就吃的干干净净,骨头都没有剩下。”
“你他妈禽兽!”
卡秋莎吼着,猛的给了扎赫沃基一记重拳,扎赫沃基直愣愣的挨了一拳,他闷哼一声,但是随机他就笑了,“我忘了你回来是从小路回的了,你不是想见阿卡林娜吗?告诉你,她的头还挂在城门上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秋莎见自己伤不到扎赫沃基分毫,乘身边守卫不注意夺过了他手中的剑,然后反手挟持住了扎赫沃基。
扎赫沃基脸上丝毫未变,“你觉得这样能伤到我吗?我的朋友?”
“当然不。我只是想要威胁一下你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卡秋莎眼眶通红,声音抖着,手也抖着,她几乎要握不住那把剑,本来他和扎赫沃基体型差距还挺大,挟持得很勉强,压制到现在全靠巧劲和技巧。
“朋友,不要勉强自己。”扎赫沃基撇了一眼准备走上前的卫兵,“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就在卡秋莎准备挟着扎赫沃基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扎赫沃基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卡秋莎的挟持。
他风轻云淡的拿走了那把冒着寒光的剑在手里把玩,“你不就是想去见那个女人吗?你去就是了。”
说完,他让一个人牵了一匹马过来,他们本来就在一个小花园里,地方比较宽敞,是修剪的整齐的草坪,一匹棕马被牵了进来,扎赫沃基把缰绳交到卡秋莎的手里。
还没等扎赫沃基说什么,卡秋莎已经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卡秋莎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阻挠,她轻而易举的穿过闹市,来到了王城的最边缘的城楼。
她看到一个已经看不出面容的头颅悬挂在城楼上,不知道挂了多久,那个头颅的脸颊的肉早已干瘪凹陷,像是风干的咸肉,头发干枯的像是秋天的草,枯黄又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