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甯抿了抿嘴,“师尊,我不是小孩了。”
稀松平常的话,藏着宁甯不服输的决心,然而,秋晚落以为她闹小性子,笑弯了眉眼,小声说道:“嗯,小甯长大了。”
咔嚓一下。
几人消失不见。
刚海里逃生的众宗门弟子愤愤不平,谴责的目光砸在衍剑宗弟子身上,不料瞿秋白视而不见,掸了掸染灰的宽袖,领着衍剑宗弟子离开。
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瞿秋白,你衍剑宗不抓叛徒,想逃吗?”
瞿秋白脚步微顿,欻的一下,手中折扇打开,描绘大好山河的一侧展露人前,另一侧无人能窥见,他眼眸微凛,飞身掐住叫嚣者的命门,笑不达眼的说:“衍剑宗不是你能编排的,另外,他们是不是叛徒也非你一言可定罪。”
他笑眯眯捏碎叫嚣者的肩膀,目光扫视着众人,威吓道:“代掌门命吾等前来,不是当你们手中利器,是来了解前因后果的,要是谁掂不清,我不介意让他长长记性,懂了没?”
“懂了。”
“懂了。”
瞿秋白松开手,用洁白的手帕擦拭着手指,蓦然扔到叫嚣者的脸上,嗤笑道:“猪头猪脑,丢人现眼。”
说罢,余光不再施舍给面红耳赤的众宗门弟子,施施然离开。
幽静无人的深山里,宁甯等人围坐草地上,面面相觑,好半晌没有人开口。
璇忧拽着越烛的衣襟,厉声说道:“越烛,你究竟做了什么?”
“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