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紫看着口若悬河的伍道策,忽然冷冷地说:“花若草这个人你不会……”
伍道策没有等甘一紫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他就哂然一笑,诘问道:“总捕头,你现在提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是想让她出来指认伍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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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一紫玩味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了?”
伍道策听到甘一紫这样一说,心里少有的一寒,顿时无语。
他不是不知道花若草死了,而且还知道花若草早在五年前,已经死在烛龙教教主,祝天任亲手调制的毒酒上。
伍道策没有说话是因为他在心里想,甘一紫为什么非要在此时,提起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死人。
甘一紫是想用这个死去五年的女人,来乱伍道策的心神?
伍道策此时心里想的,正是甘一紫想要得到的效果。
甘一紫冷眼看着虽然没有说话,神色却是依旧平静的伍道策。
他在心里暗自轻叹一口气,想击溃伍道策心理防线的这一招,显然又是没有成功。
早就站在竹青身边的郑羽,见伍道策在如此凿凿证据面前,还如此卑鄙无耻,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在狡辩,眼中早已燃烧起残酷无比的怒火。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郑羽把手中黑缨旋风枪猛然一旋,飘起一片冷艳非凡的漆黑枪影。身形一晃,就要上前找伍道策拼死一搏,去报杀父之仇。
竹青伸手一把拽住在郑羽的手,轻声说:“今天他走不了。”
郑羽冷冽地看了一眼信心满满的竹青,握枪杆手的手背是一片苍白,指节间更是都已经发青。
他转脸用如刀一样的目光,死死盯住伍道策依旧无比坦然的脸。
甘一紫见伍道策抵死不认自己的罪行,又看着他平静的脸色,高声问:“你杀祝天任时本捕头就在现场,你还想怎么抵赖?”
伍道策忽然一笑,轻快地说:“总捕头,你那天既然在场就应该清楚,那天是祝天任要杀伍某,伍某在他手下侥幸逃生,没有被他给杀死,难道连这种事伍某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