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紫伸手制止住要起身的竹青,轻声说:“坐下!”。
竹青嬉笑着坐下,望着他问:“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吩咐?”
“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我想知道。”
竹青抓着头笑着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所有都在进行中,晚上喝酒再跟师父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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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现在就要听。”甘一紫忽然虎着脸说。
竹青很少见师父这样严肃对他,心里一颤。
其实,他来见师父就是想来汇报近期的事,刚才见师父浑身透着无尽的疲惫,也就没忍心说。现在见师父板起脸执意要听,知道不把事情全说出来怕是不行。
竹青勉强笑着说:“岭南的事我已经呈文给过师父,我现在先不说岭南的事,就说说我回来后这两天发生的事,师父你说好不好。”
甘一紫急切地问:“你先说西域特使的事,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竹青左右望望,低声说:“没死,还有救。”
“他人在哪里?”
竹青笑着说:“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养伤。”
甘一紫又急切地说:“我要见他。”
竹青摇头说:“师父现在见他没用,他还没醒过来。”
甘一紫更加急切地问:“你确定他死不了?”
竹青点头说:“死是死不了,但他一身武功被废,就算醒过来也不能保证,他自己不想自杀。”
甘一紫脸上忽然有了点笑意,悬着心总算放下。
只要人死不了,对甘一紫来说随便用一个法子,喀什尔就算成心想自杀,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竹青看着师父有点喜色的脸说:“估计再有两天人就能醒。”
甘一紫疑惑地问:“你是在什么人手上救下的他?”
竹青摇头说:“人不是我救的,是我一个朋友救的。”
甘一紫点点头,没问他朋友是哪一个,又问:“他被什么人所伤?”
“听我朋友说是个女人,她拿分水刺只用两招,就破了喀什尔金禅功的罩门。”
甘一紫听竹青这样一说,心里不自觉就是一寒,隐约感觉到事态远比他想的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