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后半句却又带了点不悦,且还有几分女人的妒忌。
很多时候女人说的话,既要重视前半句,也要重视后半句;有时又只能听前半句,或只能听后半句。
倘若,冷溶月不是冷溶月,而是殇沫的话,一旦察觉不出其意,迎来的也一定会是柳韵锦的转身离去。
“阿姐…”冷溶月轻抚了几下柳韵锦的肩头,又用弯弯的手指勾着柳韵锦垂在身前的秀发,“你和殇沫也生一个孩子吧…”
柳韵锦先是一怔,后又侧脸红颊,她怎能受得住一面向她撒娇,一面又知她心思的冷溶月呢…
“谁…谁要与他生孩子…妹妹休要胡说…”
女人的口是心非,通常是张口就来,稍不留神就极有可能错误终身。
冷溶月很清楚这一点。
或许,柳韵锦来此,一开始只是因为有些不放心冷溶月。
毕竟,方展与方乾就活生生地死在柳韵锦的剑下,这和冷溶月亲自出手已然无异。
柳韵锦本想安慰几番,说些贴己话。没曾想到此后,却看到秦楼客和初涵影在打情骂俏,且还是抱着他们两人所生的孩子在打情骂俏。
这也难免使得柳韵锦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至与殇沫成婚以来,她们不但从未打过情、骂过俏,还连个孩子都没…
——女人一旦做起比较,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无法喘息…
要么非争出个胜负,要么忍气吞声自己与自己怄气,犹如随时喷发的火山,那是碰不得,劝不得;不理会是错,理会也是错,反正都是错。
然,往往出卖女人的,也是女人自己,冷溶月已从柳韵锦绯红的脸颊上看出了端倪,“我想让雨浓有个伴,不管是妹妹还是弟弟,都能如我们姐妹一般,相敬相爱,永远守在彼此身边...”
朱雨浓是冷溶月与殇沫的女儿的名字,柳韵锦听到这个名字后,也慢慢地回正了身子,“阿姐也想有个人能陪伴雨浓,可…可生孩子这事,不是阿姐想要,就能生的呀…”
冷溶月甚是调皮地笑道:“这一点呢,还请阿姐放心,我有的是方法让殇沫就范,且还是这天底下最有效的方法…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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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韵锦脸颊更红,已从桃花羞成了火焰焰的玫瑰,“溶月!你又使坏!阿姐不和你说话了…”
“别啊~阿姐...”冷溶月极快挽住了柳韵锦的手臂,“我保证不再对阿姐使坏了,还不行吗?”
见柳韵锦低头不语,冷溶月又微声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阿姐,阿姐是如何知晓破解‘潜龙烟’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