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考入书院的学生，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收点学费，甚至对于穷困的还会有补贴。因为书院看得不是现在，而是看重他们的未来，想来是没少吃这方面的红利。

不过山长说得如此直接，还是让小陈有些诧异，毕竟自己什么名声，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对方这么说就不怕他陈扒皮雁过拔毛吗？

面对小陈疑问的眼神，老山长同样回以疑问的眼神，还冲他眨了眨眼。

“嘿，这小老头还挺有意思的。”

看着眼前已过古稀之年的老山长，对方仍精神矍铄，眼中温和睿智。小陈感觉，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之后的几天，小陈没有急着出去参观，而是通过与山长闲谈，借此初步了解书院。

对方言谈风趣，博闻广识，小陈倒也不觉得无聊。

“想必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您也看出来了，朕说话比较直，如果接下来若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陛下请讲。”

给自己立了一个莽撞人设，小陈也开始了他的冒犯发言。

“其实朕一直都很好奇，书院的山长是如何竞选的呢？有什么参考标准吗？过程又是否公开透明呢？”

毕竟管理如此庞大的产业，又享受如此崇高的声望，便是不能一手遮天，那能量也是巨大的，若是被一家一姓所把持，他可不允许。

小陈的眼中就差明晃晃的写着‘我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黑幕’了，见此，老山长也不恼，而是笑着解释了起来。

山长之下还有副山长，底下还有各种职位，这跟小陈前世的学校差不多。而山长的竞选，包括了学识，品德，资历，名望，所教弟子的成就等种种因素。

同样作为学院的牌面，也要获得多数人的支持才行。

过程虽也有操作的空间，不算完全公正透明，但想全靠投机是断断不成的。不说书院内的师生，便是走出去的那些人，也不会允许学院名声有损。必得是有足够的本事，才能得到多方的认可。

听到对方的解释，小陈也算放下了一点心，还跟对方开了个玩笑。

“哦？这么说先生您很厉害喽？真是失敬失敬！”

“哈哈哈，彼此彼此。”

“哈哈！”

在这里摸过了底，小陈开始了实地考察。老山长毕竟年纪大了，小陈也没硬拉着他乱逛，而是点了他新收的得意门生，一个叫齐斯年的青年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