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左修年一马当先,带着胳膊冲进来,跪在文帝案前,面容凄切,“臣差一点,就见不到陛下了,万松柏他”
“参加陛下——”
后面三个人整整齐齐行礼问好,和左修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袁慎跪坐端正了才不紧不慢开口,“左大人,莫要惊吓陛下,以免,殿前失仪。”
“是啊”
万松柏逮着机会胡说八道,“陛下明鉴,左大人自己摔倒,臣想扶他,谁知道他这身子骨弱!我这一拉,他就脱臼了!”
“你你你!”
左修年抬起胳膊就想输出,“你胡说八道!嘶……”
他扶着胳膊又哑火了。
万松柏义正言辞,“哎,众位同袍可都瞧见了,松柏胡说了吗?”
袁“众位”慎∶“下官亲眼所见,确如万大人言,句句属实。”
楼“同袍”经∶“不错,确实是如万大人所言。”
左修年瞪大眼,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
不过他到底是经验丰富,很快跳过这一茬,感情充沛的进入正题,
“陛下,崔将军连夜送来的信,颜忠全家被屠,这个程始,真是丧心病狂!
他非但盗取两千精铜,更是屠杀忠臣全家!臣以为,应该尽快将曲陵侯全家处斩!诛程家九族!”
万松柏一撩衣袖,“你是想再被卸只胳膊吗!”
左修年指他这个证据,“陛下陛下,你看他……”
“左大人言之有理。”
袁慎语气平静,“不过如今战事刚了,诸位同僚甚为繁忙,唯独,御史台清闲些”
他温和一笑,“不如将这往铜牛县传令之事,交给左大人,亲自跑一趟。”
左修年瞪大眼睛,“我,我,我,我又不是内侍官!为什么要上前线呢?”
那边虽然大头打完了,但是小股叛军还是有的,兵荒马乱啊,再说,他就是安全到了铜牛,那崔琢还不随便找两个人办了他!
文帝在前面踱圈的脚停下了,终于开口,
“朕以为袁侍郎所言,有理啊!”
他一脸认真,“左大人,既然你如此关心铜牛之事,不如亲自跑一趟”
左修年试图找借口。
文帝继续劝,“而且你和子晟阿麟,都很有缘分嘛”
“缘分?”
他被吊在御史台门口,凌不疑冷漠的下令开打,崔琢喝着茶看热闹的缘分?
“不是还有些旧交情嘛”
“交情?”
凌不疑一脚踹断他一条腿,崔琢惊讶的呦呵了一声的交情?
文帝一挥袖,“就这么定了!”
“陛下英明——”
旁边三人齐声道。
左修年哑口无言,犹犹豫豫抬手谢恩。
文帝又转向楼经,“还有楼太傅那位贤侄,也一并请回吧,功不可没,朕当论功行赏”
楼经面不改色,
“陛下夸奖了,我那位侄儿,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