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文帝一脚踹过去,
“私会臣妻,你竟然还敢让朕来听你自首,竟然还敢让朕去过问廷尉审案,还曲泠君一个清白,替曲泠君申冤!你怎么不找条河,找条河跳下去,死了算了呢!”
太子俯跪在地,“儿臣也想。”
“啊?”
文帝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他说,
“只是怕儿臣死了,曲泠君依然蒙冤,岂不是救人不成,所以来请父皇,秉公处置!”
我嘞个太子啊,崔琢听的两眼发黑,连忙起身。
文帝转过头缓了口气,
“你还将此事,自作主张你告知廷尉府!要不是阿麟拦住人,现在你还能在这!你怎么不告上御史台,你怎么不告的天上去!”
他骂着转回身,刚好看见崔琢丝滑跪到太子边上,一时间又气又笑,“你先闭嘴。”
他继续骂太子,“你信不信,明天一早,朕就可以废储了!”
“父皇,儿臣只是不愿意看到曲泠君再蒙冤屈,私会臣妻,儿臣认了,便是因此废储,儿臣”
崔琢狠狠拽了他一把,可算让他把话咽下去。
“儿臣曾经,是深爱过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儿臣早就放下了,儿臣只是不愿看她再受冤屈,不忍看她为了我受了那么多年的打。
儿臣与曲泠君清清白白,绝无半点越矩之事,儿臣只是,心里对她有愧。”
文帝扶着腰头疼道,
“可是你们孤男寡女私会别院!你哪怕叫上子晟阿麟呢,你再辩解清白,谁信,天下人信吗?”
崔琢才是最后悔的那一个。
就是昨日啊,就是昨日!
她去找曲泠君请她出府一叙,结果她婢女出来说今日身体不适,明日再见。
人家都答应了,崔琢想着左右不差一晚上。
没想到,过了午后就传出消息,说梁尚死了,曲泠君君杀的。
?!
不是,半天我打扰你杀人了?
当然不至于。
曲泠君端正清柔,干不出杀人这种事。
崔琢当时预感强烈,这是又有人搞事。
她立马去问太子动向,又去查太子妃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