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面对他时更容易理智缺失情绪波动,还总想心软退让。
苍天啊,爱情简直比下蛊还恐怖。
当然崔琢确实打心眼里喜欢他,但是一边是对方猜不透的心思,一边是自己变得不受控的恐慌……
崔琢活了如今快二十一载了,结果在战场上都能冷静淡然的人,几次迷茫无措全是因为他了。。
她止住思绪。
还有更要紧的事。
述职的外官要离开,那曲泠君自然也要走。
崔琢之前就想见她,不过一直没寻着机会。
说来奇怪了,怎么说也是家主夫人,不说四处交际,可曲泠君连门都很少出,独有的几次也是和梁尚一起。
崔琢总不能让人家在一边等着,然后去和他夫人说改嫁吧……
再加上之前寿宴前忙,寿宴后忙,好不容易处理完,还在榻上养了几日伤,一不留神都快到了外官离都城的时候。
今天已经是第五日,算上打的那半天也勉强能说六日。
倒是可以痊愈了。
崔琢起身向外,她今天怎么也得和曲泠君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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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晟来了”
宣后笑着让他起身,“伤可大好了,怎么今日有功夫到长秋来?”
凌不疑神情严肃,接着向太子行礼,随后开口,
“臣前来,是为向皇后禀明,曲泠君杀夫。”
!
太子惊的瞪大眼,太子妃低头用袖子掩住上扬的嘴角,又听凌不疑接着道,
“廷尉府现已在抓捕曲氏的路上。”
宣后皱眉,“何时的事?”
“昨日午时前后,曲泠去给梁尚送饭,此后,家丁发现,梁尚在屋中被刺身亡。”
“这不可能,子晟,你可确定是午时?”
“多名家丁证实,确实是午时。”
“不可能”
太子起身面对皇后,“母后,曲泠君是被冤枉的,梁尚绝非她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