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掌柜将托盘放在边上,殷切的给二人倒酒。
小越侯心中轻快,“以后,咱越氏,可不就是要富贵了吗”
三公主倒沉下脸来,
“富贵又如何,那凌不疑还不是有眼无珠,看不上我。
偏偏千挑万选,看上个不喜欢他的,呵,二姊劝我息事宁人,我偏要他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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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文修君进宫所作所为,吾都听说了,王淳将军特托我向你致歉。
子晟,你与王淳将军都是吾的左膀右臂,莫要因此生了嫌隙”
东宫的廊道上,太子开口道。
说的是凌不疑这几天没少挑王淳的刺。
凌不疑止住步子,
“臣并非因为私人恩怨针对车骑将军,只是因为他能力不足实在不堪重用。
殿下当事事以国事为重,不可任人唯亲。”
太子也知道,因此低头没有说话。
“还有那储妃表兄孙胜,他武艺不精也就罢了,还整日吃喝玩乐,饮酒误事,这样的人,怎能让其安坐东宫侍卫首领之位?
殿下还是尽早,考虑合适人选为好。”
凌不疑是诚心劝慰,只是太子怕是改不了。
果不其然,太子转头犹豫道,
“可那毕竟,毕竟都是我母族妻族之人,不过是份闲差罢了”
他又略过这个话题,
“今日是霍翀将军祭辰,中午长秋宫设宴,你我兄弟二人,好久未曾一同用膳了,不如”
“不必了”
凌不疑心中早料到如此,他也不想再费口舌,
“臣还有要事未曾处理,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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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坐在正前中央,面对下面的众人。
只是他眼神空远,显然陷入了回忆。
他右边的是宣后,时不时抬头看看下面的儿女们。
左案是越妃的位置,只是她没来。
下首摆了两排案桌,所有的皇子皇子妃公主驸马都来了。
当然,还有崔琢和凌不疑。
凌不疑是霍家后人,霍翀是他舅父,他又是文帝义子,半个皇子。
他自然得来,还坐在前排,和太子一样的正中。
而崔祈当年和文帝霍翀结拜,所以崔琢还得叫他们一声伯父,自然也得来。
小主,
只是,崔琢心中呵呵。
左边是三皇子,右边是凌不疑。
这两个人真是不开玩笑,冷气四溢。
崔琢感觉自己坐在这里要被冻成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