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简见她带人过来,解决了手边事务,走上前来。
崔琢拍拍他肩膀,有一种家长介绍孩子的骄傲,
“这是我军中校尉,我的左膀右臂,梁简,你们叫梁校尉就行。”
梁简面无表情,点头应是。
他记住这几个人了,将军的朋友。
略看了看便回了大帐,帐里王姈已经在等着了。
王姈看到这一个接一个进来的,眼睛瞪大,
“程少商!你怎么也在这?”
少商白她一眼,“你来得,我来不得?”
“呵,你当军中是什么地方,容得你随意玩乐!”
王姈跟着学了这些日子,确实是长进了。
少商冲她假笑了一下,
“王姈,你是来受训的,我是来参观的,到底是谁更不受欢迎啊”
“你!”
“咳”
崔琢轻轻咳了一声。
王姈愤愤看了少商一眼,还是闭嘴安静下来。
都给她训成条件反射了。
众人入座,崔琢道,
“其实军中日子也就是这般,规律枯燥的,如今见过了,也就不甚好奇了吧”
少商开口,“阿姊,除了我在外面瞧见的,巡逻站岗训练,士兵平日还做些什么?”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找个从过军的都知道。
“还会组织起来学读书识字,或者是一些简单的算术,士官们还要学习兵书战策”
崔琢看着她笑道,
“军中和外面一样,总是要不断学习精进,当然,是在无战事的清闲情况下。”
嘶,还真是在哪都要学习。
少商愁眉苦脸。
有的人即使定了亲,也被家里当小孩,依然要天天学习上课,挨夫子手板。
她想到家里那个严格的夫子,忍不住抬眼瞪着袁慎。
罪魁祸首就在这呢!
阿父阿母只是想随便请个白鹿山的学子来。
要不是这个袁善见从中作梗,怎么会是个如此严厉的!
袁慎笑容轻浅,一点不见心虚。
他可是一片苦心啊。
简单说了几句,又在营中用了顿饭食,一行人也就再次离开。
没乘车马,干脆这样散着步回城。
反正都是年轻人,走两步死不了。
少商和王姈走在前头拌嘴,你来我往的,楼垚在中间拉嘴架,防止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