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灼，你这个疯子！你还没杀够吗？！”这是钟离灼手下亡魂之人死前的哀嚎。

“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我们！”

钟离灼对此充耳不闻，仿佛这些人的惨叫、哀求、愤怒，都与他无关。

够？怎么会够呢？

谢风南活不过来了，杀再多也是不够的。

随着最后一人的倒下，钟离灼擦干净刀上的血，缓步离开了这里。

在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始环顾四周。

最终视线落在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身上。

他的衣着普通，面容平凡，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你，过来。”钟离灼直直的看向伪装成普通人的谢风南。

谢风南：？？？

他只是想回去看看大家都怎么样了，怎么就被他逮到了。

不想与之纠缠的谢风南正在想着怎么脱身，却发现钟离灼正好堵在了他的退路上。

只得刻意压低声音，努力模仿者市井小民的怯懦与惶恐，“这位……找我有啥事？”

钟离灼没有回答，只是绕着他踱步，目光一寸一寸的在谢风南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他的脖颈处。

那里有一个颈环。

他伸手，指尖几乎触碰到这个环，被对方下意识的躲开了。

谢风南干笑两声，“我觉得这样打扮比较赶时髦，看着好玩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