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母子两人。
“娄晓,真的不去提醒一下你爸爸吗?”娄晓娥不甘地说道。
“妈咪,老太太都说了傻柱出不来了,你觉得提醒有用吗?你还不信吗?再说了我们现在能在明面上出现吗?你不怕你前夫再闹吗?”
“那倒是,就是可怜了你爸爸了。”
“呵呵,妈咪,他才不可怜,过得开心着呢!他现在做的事情不管好坏,都是他乐意做的,要是他不乐意你觉得那个院里谁能强迫得了他?”
“啊!哎,不知道怎么办,再怎么他也是你亲爸。”娄晓娥无奈地说道。
“亲爸,笑话,妈咪,我们再回来的时候我给你看一出大戏,看看你的柱子哥有多么地无耻,看看他会不会管你的死活和认我这个儿子。”娄晓淡淡地说道。
他可是挂,前世看电视的时候他就把傻柱分析的透透的了。
“自私,色皮,自大,要面子,暴力,舔狗,小聪明,无耻,……”
“娄晓,不要那么说你爸爸,我觉得他对你我不会那么无情的,毕竟我们是他的亲人,我们还是要提醒一下他。”
“妈咪,我说了,秦寡妇的沟子是东非大裂谷,他出不来,易忠海的黄金大棒都比你香,你还是放弃吧,回去好好嫁人,过自己的生活。”
“皮猴子,又来说,那我们去偷偷看一眼好吗?就看一眼。”娄晓娥说道。
“好吧!看来反正也该回去了,等到祖国再次召唤我们,我们就荣归。”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母子二人捂得严严实实的就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远远地等候了。
不一会儿,那个穿着军绿色棉袄,手里拎着饭盒的人就出现在了路上,而在他旁边,一个穿着蓝色小碎花棉袄的妇女正在和他聊着天。
两人一边走,一边还打闹着,看上去亲密无比。
“妈咪,看到了吗?他过得很开心,舔的也会很开心的,你还不明白吗?”娄晓笑着说道。
“娄晓,别那么说,他就是心善,被迷惑了。”娄晓娥捏紧了拳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听到自己妈咪这么说,娄晓无奈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此时此刻他想起了大魔头李莫愁,自己妈咪只有小龙女的善,却没有李莫愁的狠,蛋疼啊!
难受啊,难受,自己怎么才能够改变自己的妈咪呢!
“走吧!”娄晓娥伤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