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卯时,林深起床后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见沈良面带惭色过来禀报。
“郡马,徐耀才跑了···”
“哦,跑了?走,去看看。”
徐耀才昨晚被捆了手脚,扔在巡检司后面的柴房中。
早上沈良等人起床操练,黑暗中隐约觉得柴房房门开着,便觉得事有不对。赶过去一看,果然,柴房中一个人影也没有。
林深赶过去的时候,徐老七和马二已经点起了火把,将柴房中照的大亮。
柴房不大,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余,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地上还扔着一团绳子,应该就是用来捆绑徐耀才手脚的。从绳子的断口来看,是被利刃割断的。
后墙上倒有一个窗户,但窗户很小,根本无法让人进出。应该是有人潜进来,救走了徐耀才。
“敲鼓,把人都叫出来点名。”
林深果断的说道。
三通鼓过后,巡检司里的二十几个兵丁才稀稀拉拉的从值房里出来,聚集在巡检司大门前的空地上,看着林深直皱眉头。
点过了名,除了徐耀才之外,还有两名兵丁不在。
“我骑马去把他们追回来。”
马二说着便要往外走,林深却叫住了他。
“跑了便跑了吧,三个渣滓而已。上午还有许多事情,怎会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他。”
“再说,即便不去追,说不定下午也就回来了。”
“刚好,老七去整队,带着这些人沿着渡口跑五圈,一炷香的时间回不来的,没有早饭吃。”
杏花营渡口这片建筑,虽然并不太多,但每一栋之间相隔的距离不小,导致整个渡口这片占地面积颇大,跑一圈下来差不多得有二里地了,五圈刚好便是五公里。
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是半个小时。半小时跑五公里,差不多是成年人慢跑的基本速度了。如果连这个成绩也达不到,便可见这些人的身体素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