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铃愿对于只玩近战的反抗没有任何介意,脸皮堪比铜墙铁壁。
他用被甩开的手一薅头发,挑眉露出个强者的笑容。
“有意思,近战baby果然是匹烈马。 ”
只玩近战原本气的脸发白,听到这句后整个人一哆嗦,被恶心到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最终只能无力憋出一句:
“……你神经啊……”
春铃愿说完“有意思”后倒也没死拽着非要和只玩近战组队,而是说:“看来这次和近战baby没有缘分了。”
接着他又调转矛头,朝向白寒。
“那治疗boy有没有兴趣?你是等级榜第一的朋友,肯定非同凡响,不如和我们一起组队吧!”
他说着,鉴定术和手又伸过来了。
白寒立刻就要往后退,但在半路被又跳回来的只玩近战直接捏住。
春铃愿看着自己被钳制的手臂。
“近战baby又改主意了?”
只玩近战从刚才的满脸怒容变成面无表情,他死捏着春铃愿的小臂和他对视。
他同样回敬春铃愿一个强者的笑容:
“对他发情更不行,公狗。”
“……”
春铃愿脸色一点都没变,但很显然,周围火药味已经上来了。
只玩近战一打眼看向身后,敲钟公会的人似乎注意到他们这头有事了。
等人过来怕是走不了,他赶紧把春铃愿的手甩开,拽着白寒出了候场大厅。
春铃愿还在背后喊:“记得找我组队,治疗boy!”
……
“草,遇上变态了!他手痒就多抠自己屁缝找零食吃,跑外面恶心谁呢?!”
只玩近战出来后整个人都抽象了,边走边嚎叫,肢体行为夸张好似要变异。
“脏了,我脏了!本大爷被玷污了啊啊啊啊!”
他狂抓自己脑袋,白寒安慰他:
“好了好了淡定点,烈马。”
“呕!!”
只玩近战一听这个词就被硬控,哀怨瞪他:“我还救你,你都不救我!不救还嘲笑我!”
呃,白寒摸了摸鼻子,他那时还在想组队的事。
不过春铃愿确实有点吓人,他是外国人吗,国外的开放做派?
吃不消,人果然还是要有点边界感,真的是组队无望啊。
他不由叹口气,面露遗憾。
只玩近战一看他神色,锐利的眼神刺来:“你不会真在想和那公狗组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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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目移。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