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杰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郭天拿出一张纸，“有的，这是搜索令”。

李力杰说，看了看问，“搜我的脚？”

郭天点头，“对，两只，麻烦把鞋袜都脱掉”。

李力杰只能脱掉鞋袜。

郭天说，“出芽短梗霉是霉菌的一种，我们在陈尔家泳池边找到，会让用北欧血统的人起疹子，而且可以预测它的生长期，给了我们有用的时间表”。

他指着李力杰的脚底板说，“你长疹子了，而且穿42码的鞋”。

郭天得意的说，“我来说说你的作案经过吧，看看我说得对不对，你穿着白色潜水服沉在水底，等着陈尔游到你附近时，你猛拉他到池底，求生的欲望使得陈尔奋力挣扎，当他游到泳池边时，你把他砸向池壁，终于陈尔因为脱力，被匿溺死在泳池里，牙齿里的填充物就那个时候被打掉的，还有你的头发，接着你跑到二楼，在二楼的阳台上将李曼丽枪杀，并丢下去，掉落在雨阳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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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力杰摇着头笑着说，“你还是得说服法官，我杀两个陌生人的理由”。

郭天也笑了，“你没去过电影院吗？有一部电影叫六度分离，世界上的任何两个人，最多只需六个中间人，就能串联出这两人的关系，你和死者之间的那个人就只有一个”。

审讯室里。

张洁一脸茫然的问，“李力杰？我不记得有这个人”。

李琳琳提醒她，“你记得之前住过隔壁市的M小镇吗？”

张洁说，“跟这有什么关系？”

李琳琳笑着说，“帮你恢复记忆，那是军事城镇，你妹妹嫁给了一个海军，对吧”。

张洁无所谓的说，“带我来这里只为了问这个?”

李琳琳把电脑推到张洁面前，“这是你出售的那幢房子，目前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申请搜查令，但你把房子放到网络上，搜索令就省了，透过这个虚拟之旅，让我能一览你的房子，而且是你完全的授权”。

张洁有点傻眼，没想到警察还能这样操作，李琳琳给她看房间里的实景照片，那是一张她和李力杰在海边的合影。

张洁承认，“那又怎么样？我是认识李力杰”。

李琳琳说，“你雇用他杀死前夫和他现任妻子”。

张洁说，“一张照片不能证明什么”。

李琳琳继续说，“单凭照片是不能，但让我可以查看李力杰的财务资料，比如贷款申请书，上面有两个签名，李力杰和你的，你帮他签署，是因为他一个人资格不够，你用来支付谋杀的费用，他得到房子，你得到丈夫的钱，杀人契约，总是会留下白纸黑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