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尤达俊一段时间,没来找他,他以为是尤达俊换了口味,终于放过自己了,他去剪掉了讨厌的长发,结果尤达俊看见,不止对他拳打脚踢,还把理发店砸了。
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让出去,要么等头发长长,要么就戴女人,才戴的假发。
“你这个不要脸的,剪短头发是不是就想着绿我?”。
“你是不是有了野男人,你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
“外面的男人,都惦记你这张脸,你要出门给谁观赏啊?要不要我替你找几个?”。
阮水苏忘不掉,那些被侮辱的每一刻,正如每晚,他都要在噩梦中度过。
有时候他甚至都不清楚,不放过自己的,是尤达俊还是他自己。
做完所有检查,舒羽书拿着检查报告,兴高采烈的去找阮水苏:“身体恢复的不错,以后不用轮椅了”。
说着话,开心的摸了摸,轮椅上的人的脑袋。
阮水苏听到话,开心的起身:“我就说嘛,我感觉自己可以走路了,他们还不让我自己试”。
他说着话,开心的来回走了两步,除了一段时间没下地,腿有点软之外,没有任何不舒服。
刘千里看着激动,带头鼓了鼓掌:“我们来的时候,你就坐着轮椅,说是腿不好,没想到这么快,就痊愈了,真好”。
阮水苏听着话,看了一眼舒羽书,舒羽书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这个理由,是景云熙害怕他不好意思,替他编的。
有些不堪的经历,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宜敞开来讲。
阮水苏最是明白这个道理,他以前也有朋友,就连那些朋友,知晓自己做了别人的男宠,也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自己,没人在乎是不是他自愿的。
晚上聚餐,舒羽书带着阮水苏,先去了餐厅,两个人聊好看的电视剧。
景云熙带着路辰轩到的时候,看见齐一黎依然站在门口等他:“齐总怎么又在门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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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一黎看见路辰轩,打了招呼,拽着景云熙去了一边:“你怎么把路少带过来了?上次我可是费了心,替你圆过去的”。
景云熙轻叹了口气:“他下班来接的我,我去的所有场合,没有他不能去的,我也没辙啊”。
齐一黎无奈:“今晚是羽书,为了庆祝苏苏身体痊愈聚的餐,而且我要给苏苏安排工作,路少在,不好办啊”。
景云熙拍了拍齐一黎的肩膀:“辰轩没那么极端,你夸张了,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而且,阮水苏才是后来者,你排挤辰轩,我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