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熙重复了一遍。
阮水苏迟疑的点了点头,因为懦弱,他这个被景云熙以礼相待的人,都能被一群保镖欺负,他们无所畏惧,是因为他确实软弱。
景云熙让人递了刀子过去,坐到沙发上看戏,他让人点了根雪茄,大半夜有些困,吸了两口,垂着眸,盯着手腕的珠子。
阮水苏拿起刀,试了试刀刃,突然握紧刀柄,狠狠的插进了乔少良的肩膀,盯着人惨叫的样子,拔出了刀:“我对你客气,是因为我礼貌。”
乔少良被保镖摁着,依然跪在地上,表情狰狞:“我错了,知道错了,熙总!我错了。”
阮水苏听着话,拔出刀又插进去:“你该道歉的人,是我!”
乔少良额间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满眼惊恐的,看着软弱的人,平静的发疯,他不断的磕头求饶: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我不该起歹念的。”
阮水苏拔出了刀,将刀举在乔少良头顶,刀上的血珠滑落,啪嗒啪嗒,掉在乔少良脸上,跪着的人一动不敢动。
此刻,在景云熙眼里,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比站着的阮水苏,更加高大。
不过,阮水苏还是心软,就对付了一个人渣。
景云熙掐了烟,慢步走过来,偏过头看着他:“不要放过,任何想要睡你的人,包括这些旁观者,这样他们才能知道,你不随便。”
说着话,接过刀,插到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腿面上。
瞬时惨叫声中,一排人开始磕头,连连求饶。
景云熙冷笑了一声,随意的挥了挥手,身后新上任的保镖,上前平等的拳打脚踢,跪着的一排人,被踢翻在地,哀求声一片。
景云熙拿了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正声问:“我景云熙,花的自己的辛苦钱,养的居然不是我的狗,你们当真是敢!乔少良给你们什么了?”
他出国养了这一群人,给他看家护院,因为一直和气,这些人都把他当成好糊弄的傻子少爷,他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敲打。
却没想到,他们早已忘了自己的本分工作,忘了是谁给他们发工资,竟敢认错父母。
敲打已经不合时宜,教训过后,扔出去,才能给后来的人,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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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水苏看着景云熙,干脆利落的一面,有些不自然。
景云熙这个人,城府如此深,早已发现保镖的不对劲,也知道自己并非自愿,甚至看出来自己为何沉默。
新的保镖到岗,才教训旧人,这招大概就是杀鸡儆猴了吧。
处理完事情,景云熙像个没事人一样,过来抱着阮水苏回楼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