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黎不敢再多话,立马拨电话给了舒羽书:“你来!熙总!私人别墅。”
接到电话的舒羽书,刚指导完,一场高难度心脏移植手术,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跟牛似的,要我干什么?”
齐一黎小声解释:“他带的别人,你快点吧,脸色不好看。”
景云熙开了车窗,晋城的晚风,凉的冻人,正好吹吹发烫的人。
舒羽书赶到的时候,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立马上前摸了摸额头,有些生气:“你们怎么就这么让人躺着,要把他烧死?”
齐一黎不敢说话,默默退到了后面,景云熙冷着脸无语道:“他被下药,又不是发烧。”
舒羽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忙叫人抬着晕倒的人,去了二楼房间浴室,打开水龙头,将人泡在浴缸里。
“我知道他这是被下了药,就是因为下药,才会发烧,烫成这样,起码那发情药是给牛的剂量,谁干的?”
舒羽书说着话,看着不以为然的景云熙,连忙问:“你不会饥渴成这个样子吧?”
景云熙双手抱臂,靠在浴室门口,望着里面的人,无语道:“我踏马疯了要别人男宠,他是自己蠢喝了药,送到我床上的。”
齐一黎跟在后面没忍住话:“那你干嘛带他回来?别人的男宠就交给别人做,不就好了,现在咋整?让他憋死?”
景云熙皱了皱眉,手碰了碰鼻子:“他主人不是被我送到监狱去了嘛,我还得跟尤家做笔生意,暂时放不了人。”
舒羽书叹了口气,摇摇头:“他这样不行,过来帮我把他衣服脱了,水温再调低。”
齐一黎闻声立马进门,想去帮忙。
景云熙抬手拦住:“我来吧,你一边去。”
他力气大,两只手轻松就给人揽着腰拎起来,舒羽书快速的解扣子,脱了衣服。
结果晕倒的人,身上那场景,看的俩人都皱紧了眉头。
“这是什么畜生干的事啊!简直就是条疯狗!”
舒羽书忍不住怒意,爆粗口。
齐一黎听到一向彬彬有礼的舒医生,都忍不住骂脏话,好奇的连忙进来查看。
阮水苏全身,真的就像被恶狗撕咬过一般,没一处好的地方,被啃咬的地方,严重的都有淤血。
景云熙手指微曲,第一次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男人怎么可以对男人,疯狂到如此程度,简直就是变态。
舒羽书平复心情过后,将人泡在水里,又打开了浴缸的阀门:“云熙,你抓着花洒,用流动水给他降温,我得去开点药,他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