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笃定地点头：“绝不会错的，那些从外岛进入内岛的人，不是所有都会被送到船上，每天都有人进入内岛，那小小的地方，能装下多少人？我派人偷偷观察过，有一部分人会在夜里被送进太阳神殿，之后再也没见出来过，肯定是被献祭给魔鬼了！”

艾晚心刚还陪他演戏，听到这里脸冷了下来，她寒声道：“你早就知道？那你的国民有没有被送进去？”

凯撒眼神闪躲地撇开头：“我以前不知道他们是魔鬼啊，我以为是太阳神提前赐予了他们永生，将他们引向神的国度了，这种和神灵沟通的事，教皇不提出异议，我怎么可能会想到？”

别的不说，作为皇储，甩锅本领真是一等一的啊。

不过既然人进了太阳神殿就不见了，那她怎么都得去探一探了，茕和小猫仔，还有科学院的那些怎么也找不到的学生，搞不好都在那里。

至于凯撒，艾晚心眼睫一抬，很快拿定了主意，她神色凝重地说：“你的消息和我的消息对上了，今天的谈话你一定要保密，不管是教皇那边还是亚瑟那边，你都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真相，这件事水很深，你知道得越少对你来说越安全，你只要记住，我是绝不会害你的，否则我根本不会救你，明白了吗？”

凯撒有点被她绕晕了，但见她如此郑重，下意识地点头：“明、明白了。”

艾晚心抬步要走，凯撒回过神来，出声唤道：“那联盟元首的事……”

艾晚心并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

凯撒嘴张了闭，闭了张，竟然拿不定主意。

艾晚心看他纠结，轻叹一口气，惋惜地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是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