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想了想,说:“大概有十来次吧。”
“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是处女吗?”
“这个也要问?”
小主,
“所有跟案情有关的问题都要问。”
赵军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你有老婆孩子,她知道吗?”
“知道,我跟她说过。”
“她跟你在一起,图什么呢?”
赵军尴尬地笑了笑,说:“这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对她好吧,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好过。”
“那后来呢?”
“后来她就突然消失了,”赵军说,神色突然变得很悲伤,“那晚我去宏兴旅馆找她,门关着,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后来又去了两次,还是没开门。白天再去看时,前台坐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仍然不见她的影子。向旁边的人打听,说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看见她了。”
“那是六月的事吧?”
赵军微微一惊,“你怎么知道?”
王兵没有回答,又问:“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当然奇怪。我想:莫非她家里出了什么事?若是那样,她应该告诉我一声啊。还是她背着我,偷偷跟别人跑了?但她应该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啊。我无论如何搞不明白。我和她的关系见不得光,又不好意思去问旅馆老板,只能将满肚子疑问憋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一切安好。她刚离开那段时间,我特别难受,心里像是被挖去了一块肉。但时间长了,慢慢也就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你编的故事挺感人的嘛,”王兵冷冷地笑着说,“都可以去当编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