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法兰西斯的记忆中夏尔是凡多姆海恩家的幼子,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性格也十分的内向,她实在是不太擅长和心思敏感的孩子交流。
就怕自己语气稍微重上一点点对方就会哭出来,就算夏尔是个男孩子也是一样。
“我是你父亲的妹妹,你可以喊我姑姑。”
熟悉法兰西斯的人在此时都露出了见鬼一样的神情,这还是他们所熟悉的亲爱的\母亲\妈妈\姑姑吗?!
法兰西斯看了看四周,下一秒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听伊丽莎白说了,你只带了一个仆从来,但你的仆从呢?怎么不在你的身边?”
四叶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昨天回去以后,夏尔陪了我很久,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夏尔陪了我一个晚上,但到了今天他也没有回来。”四叶的眼中开始聚集起泪水,慌张的就像是被狼群围堵在角落的小兔子,如果不是塞巴斯蒂安昨晚亲眼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摸过一具具的尸体,他都要相信对方真的如同眼前所表现的一样无害了。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来,夏尔陪我在船上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他……”
米多福特家的人大概知道四叶并不存在的侍从估计已经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了,因为这是游轮。
保不齐有什么心思混杂的人在,看到一个还算有钱的侍从,趁着无人的时候将其杀害、抛入大海中毁尸灭迹都是有可能的。
甚至昨晚对方说不定就潜伏在四叶的房间之中,如果不是有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在,恐怕他们再也见不到眼前的这个孩子了。
“我晚点会让人帮你留意一下你的侍从的。”法兰西斯并没有去问四叶侍从的长相,自然是不会派人去寻找的,在她的私心中最好那个侍从再也找不回来,然后等到了纽约像四叶这样小的孩子也记不住回家的路,这样他们就可以不要需要拉扯就将四叶顺理成章的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