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齐洵武开封府状告不成,不知会不会再找麻烦。
而且,将那齐洵武整治的如此凄惨,怕是这齐牧是要记恨上自己了。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
本身,就算这齐家不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要找他们的麻烦。
在春闱之前这段时间,小心谨慎就是了。
“侄婿,请!”
“叔父,请!”
盛府的晚宴相当不错,叔侄两人喝的格外开心。
而此时……
在汴京城中另一座府邸当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清瘦中年男子,头顶三梁冠身上绯红官还没来得及褪去。
此时……
正一脸的怒火中烧,盯着桌子上退回的礼品。
咬牙道:“包黑子!居然如此不识时务?为了一个小小的举人,就能驳了我的面子。”
“是!”
“那开封府尹包拯,不,那包黑子,还说……”
一旁的小心翼翼的文士,见到齐牧发火,当即更加的诚惶诚恐。
他可是心中知晓,自己依附的这位御史中丞,明面上是朝中的清流一派,可暗地里却是阴损之辈。
“说什么?”
齐牧眼中几乎喷火,全都是怨毒之色。
“说……”
“既然齐公送去礼物,那自然是自知理亏。”
“所以……”
“这案子就不用查了。”
“定然是……”
“定然是公子有错在先。”
文士语气有些颤抖,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
“包拯!”
“还有那个小子!”
“都该死!”
“都该死!”
“早晚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果不其然,齐牧当即大怒,直接将桌子上退回的礼品,掀飞到了地上。
一通咆哮发泄过后,齐牧起伏的心绪,这才变得平缓下来。
转而开口问道:“武哥儿,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出屋子吗?”
“额……”
“是,二公子还是躲在屋中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