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净和大人的灵魂有可能正在看着我们，也有可能没看。”

白鸟说。

“原来如此，那麦克怎么知道自己被盯着？”

乔纳森说。

“那当然是他自以为被盯着。”

“在书上有写过这种症状，叫作被害妄想总觉得有人在看监视自己，或是自恋，觉得自己太师，总是被人看。”

白鸟说。

“但它的脸是朝这边啊...”

麦克说。

“都说那不是本体，净和大人不用眼睛都可以看得见你，它的脸朝哪边有什么关系呢。”

白鸟说。

“麦克，你看，这像什么？”

乔纳森用筷子移动了一下食物，上面堆成两个小的圆形，代表眼睛，盘子里的其他食物移动到下面，就像是个大嘴巴。

“像人脸...”

麦克说。

“那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些食物在看你？”

乔纳森说

“嗯，确实有这种感觉。”

麦克说。

“那肯定是错觉啦，这些只是食物，怎么可能会看你呢。”

乔纳森用筷子搞乱排序，看不出脸。

“只是我的错觉吗...”

麦克看向自己的盘子，开始吃午餐。

“话说回来，为什么麦克会觉得一直被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