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那对双戟,根本不惧。
这样就更加坚信,胡车儿已经背叛自己。
“典韦,你们已经被我包围,还不束手投降?”
张绣不愿与他恶斗,只能言语说之。
他下令麾下骑兵闯入后,四处纵火,引发混乱。
典韦职责是护卫主公曹操,如今他已脱险,退往后军。
以张绣眼下的兵力,想要强攻中军,十分困难。还极有可能因为孤军深入,进而被合围。
如今只要自己拖住张绣,避免制造更多混乱,待到大军遏制住局面后,便可伺机反扑。
“子修啊,子修,你可真了不得。要不是你把大营搅乱,只怕大家都死在梦中了。”
典韦不禁感叹,回想喝酒前曹昂所说的话,都一一应验。
现在想起他做的那些荒诞而匪夷所思的事,一切都明了。
“子修,我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典韦振臂哈哈大笑,声如雷鸣,叛军闻之,无不胆寒。
张绣见他无故发笑,以为小看自己,不由怒指喝道:“典韦,你笑什么?”
典韦止住笑声,脸上横肉紧收,一副不畏死的表情,道:“张绣小儿,来吃典爷爷的一戟,再告诉你为何发笑。”
“弓手准备。”
张绣自知难以取胜,当即下令放箭。
此番偷袭,士卒都是精心挑选善骑射之人,每人手持长矛,腰配长刀,携带两个火把,一张硬弓,二十支箭,遇营便烧,遇敌便杀。
漫天箭雨嗖嗖而落,曹军准备不足,死伤惨重。
典韦只身一人,挥戟乱舞,难以抵挡,被迫让出辕门,率领残部退守前军后寨。
“将军,主公应该脱离危险,撤吧。”身边士卒说道。
“撤?”典韦撕下衣袖将伤口包扎,冷笑道:“在我典韦这里,没有撤。再说了,叛军已攻入前军,骑兵迂回包抄,能撤去哪里。”
张绣率部合围,将典韦十余人围困,心想在宛城时,被这莽夫手持利斧而视,心头怒气难消,发誓今日定要将典韦枭首示众,方解心头之恨。
典韦知道这次难逃一死,仰天长叹道:“主公,典韦先去了。”
转念一想,道:“子修,下辈子我请你喝酒。”
就在此时,一名传令兵策马急急而来,惊慌说道:“将军,大事不好。于禁带兵攻打宛城,贾诩先生速让将军回师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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