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们把马牵进马棚里,又给我们安排了住处,甚至还拉着我们吃饭。
“来来来,既然来之,则是客,但是村子里的条件也不好,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饭菜比较简陋,见谅见谅哈.......”村长端着一个平碗,我们也有,“不过我们这的米酒还是不错的,算是特色,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哈。”
“村长言重了......对于奔波数日的我们,已经是珍馐了。”我端起那个碗,毕竟是客人,不可寒了村长的心意,所以即便我不常喝酒,也要喝一些,“嗯?”
“不错吧,这可是我们当地的水稻酿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村长也喝了一口。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琢磨着村长的这句话。
“嗯,我们处在南方,虽说种出来的稻谷不比苏湖那地方,但是土壤松,降水足,是种水稻的好手啊,哈哈。”
土松......水足.......对啊,怎么忘了这个了.......
看来我们明天就可以进城了,大概不用担心炸城的困扰了。
湘州在南方,相比秦州和徐州来说,更加潮湿,土壤也不易结块。
依照拂苦在秦州的行为,既然找不到,那便点燃整座城,可见火药的深度不深。
那么相同的情况,如果搬到潮湿的湘州来说,可就不成立了,这里土松降水足,如果真的埋那么浅的话,火药按理来说,这么久了,会因为受潮而没有用。
可单单是受潮,在徐州也有可能有这种情况,不可排除火药经过特殊的装箱,或者防潮处理这种可能。
但我也不认为湘州会埋有火药,如果这里有洪涝这一些什么灾害的话,火药不说是被冲走,也大概率会被冲散,露出来,这样湘州管事的人脸可不好看。
还有一个问题要确认,确认之后就好。
饭后,我留下了村长,我们单独谈了谈。
“村长,您在这住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