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的事了?”老头不经意间问道。
“好久了,下午他们就来了。”女孩又回道。
“嗯,乖啦,我知道了。”老头笑着领着老太婆和两孙走进屋。
屋内,孟天子和安小羽已是站起了身,婴儿这会正安静的睡着。
“两位从那来呀?”老头健朗笑道。
“给大爷添麻烦了。”孟天子道。
“失礼。”安小羽则有些难为情。
“不会,来者是客!”老头摆摆手道。
“小子祖籍在华夏,现今在锡金落脚。”孟天子笑了笑。
“祖籍海南。”安小羽腼腆道。
“锡金,就是电视上天天演的那个锡金附属国吧,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唉呀!锡金可是帮了我们国家大忙啊,为我们的人口减轻了不少负担,只是,人都贪生怕死,最后又跑回来啦。不说了,说的有些糟心。”老头子对这方面有些兴致缺缺。
“大爷,我有一件事想要求您,就是,我可能要在你这打挠几天了。”孟天子道。
“怎么了?”老头诧异道。
“飞往锡金的班机延误了,这几天又无处可去,再加上,舟车劳累,大人吃的消,小孩也受不了。希望大爷您行个方便,食宿费我走时会补给您的,您看……”孟天子一脸通红道。
“不碍事,不碍事,这娃看起来生的娇贵,可得好好照顾着。”老头沉吟半响说道。
“您老说的是!”孟天子赔着笑道。
这时,小琪小德的父母收店回来了,又是一阵寒喧。
席间,堆杯换盏了一翻。
老头红着脸端详着孟天子和安小羽道:“后生,我观你们俩出生并不平凡。”
“您老说笑了,我俩都是平凡人家的孩子。”孟天子笑着起身敬酒。
“那里,老头子我可不是说笑,就算以前不是,以后也注定不会平凡。”老头脸红脖子粗道。
“大爷,您夸过头了。”孟天子也一脸通红道。
而安小羽则滴酒不沾,沉默不语,席间只是赔笑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