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有可能需要为了迁就你们的一些毛病,改变我作画的习惯;让我变得不再自我。”
陈琦轻叹一声:“所以,诸位,不管你们是去是留,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不希望我这里费劲吧啦的培养了半天,结果你们如同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瞎耽误我的功夫。”
朱方抱拳道:“请问殿下,您所说的不同的政治理念,包括些什么呢?可否举一个例子,让我们心里先有个数。”
陈琦点头:“当然可以。”
“我前两天看了你们写的,关于丰都驿政策的策论。其中,很多人都在策论中批评丰都驿主司府,说我丰都驿主司府重商轻农是重利轻义的表现。还说,我这样的重视商人的表现会伤到农民,会动摇国本。”
“我想请问一下,在策论中提到过这一条的,有哪些人。请你们举起手来。”
官学生们面面相觑,虽然说有些害怕陈琦会责难他们。但是,想到自己的策论还在主司府放着,撒那个谎着实没有任何意义。也就壮着胆子举起手来。
陈琦环视一圈,嗯,差不多有三分之二,都写了这一条。
陈琦摆手,示意众人将手放下。
陈琦:“那我就就来给自己辩驳辩驳,看看能否说服你们吧。”
官学生们冲着抱拳:“我等聆听教诲!”
陈琦点头:“首先,你们诸位可否告知我,是哪个选派的,哪位圣贤,在哪本典籍里,为士、农、工、商,做的分级呢?士农工商的高低贵贱之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官学生们面面相觑,显然是想从别人那里得到答案。然后,全场就那么诡异的安静了。
没错,没有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士农工商是怎么分出高低贵贱的,是谁给分出的高低贵贱,又是什么时候,根据什么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