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老,知不知道秦县男的其他事迹?”
老者左右晃了晃,低头扫了一眼两女的齐胸襦裙。
“秦县男可是长安城的风云人物。”
“说起秦县男的大名,如今整个长安上到八十岁老叟,下到三岁小娘,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只不过你们若是想知道他的具体消息,总得给些好处才是。”
说着老者还故意用手肘捅了捅....
两女大羞在老者胸口拍了一下。
“郎君,你好坏啊!”
老者哈哈大笑。
少顷,两女拉了拉齐胸襦裙。
望着两女期盼的眼神,心满意足的老者,轻咳一声,继续道:
“秦县男在长安颇有才名,老夫曾听闻,他有一首诗,可以说是专门为你们这样的清倌人写的。”
老者话音刚落,两女身子猛地一颤。
“您...您...可记得...全诗...”
老者轻咳一声,缓缓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念到这里,老者突然停下了。
两女颤声道:
“然后呢?”
老者低头看了一下,语气幽幽地道:
“哎,老夫如今这个状态,实在是想不出后边面来了。”
说完,老者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指地说道:
“若是....”
两女俏脸猛地一红,对望一眼。
沉默半晌儿,最终感性还是战胜了理性。
心痒难耐的两女,对下文的期待,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羞恼。
然后....
此处还是省略吧....
整个过程太过旖旎,以至于房间内另一名独自饮酒的老者,大半时间都不忍直视。
[主人白嫖的功夫,不减当年啊!]
[就是不知道,秦明那小子若是知道,自家主人用他的诗做这种事,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
酉时六刻,兰州城。
经过军医小队半个多时辰的紧张忙碌,五百玄甲军的接种工作终于是完成了。
秦明等人也在翟长孙等人的列队欢送下,踏上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