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怪你们。”善善的异样,从出生前她就知道。
丫鬟奴仆哪里能管住他。
容澈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方才四处查看了,他恐怕是一路爬过来的。昨夜下了雨,墙角有一条长长的痕迹。上面还有小小的手指印。”
他抱起善善,果然……
小家伙膝盖和手掌上全是泥。
难怪陆朝朝醒来闻见泥腥气。
“你想姐姐可以让奶娘抱过来,以后万万不可独自出门,知道吗?”容澈抱起他,善善意兴阑珊的趴在他肩膀,一副烦躁的模样。
陆朝朝一撇嘴:“他才不会想我。”陆朝朝心里门儿清。
自己没回来时,善善夜夜引得牲畜奉献自己的生命,享受杀戮的快感。
回来后,善善的生活一落千丈。
他会想自己?开什么玩笑。
夜里为了睡个好觉,或许会违心的躺在自己身边。但这会可会是早上,他来干什么??
陆朝朝看向善善,善善僵硬的转过脑袋,不敢看她。
“我怀疑,他是想看我死没死。”不然,谁踏马伸手摸鼻息啊??
“呸呸呸,大早上可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咱们朝朝要福寿绵长,长寿安康。”许时芸吓得慌忙呸了几句,做父母的,都喜欢孩子健康平安。
“将朝朝的床上用品换一套新的,给善善洗漱吧。”许时芸脑瓜子嗡嗡的,这几日府上要准备喜事,忙的焦头烂额。
许家和温家的亲事已经定下十几年,如今两孩子有情人终成眷属,芸娘很是开心。
善善趴在爹爹怀里,不敢看姐姐。
陆朝朝总觉得他焉坏儿焉坏儿的,憋着什么大招。
用了早膳,府上就来了几个老夫子。
“这位是从南国送来的。”
“这两位是陛下请来的,都是当世大儒。”
“能得三位教导实乃三生有幸。朝朝,你可要好好学……”陆元宵这几日与几位大儒探讨学问,收货极多。
几位大儒对他亦是赞扬有加。
陆朝朝脸上的笑意一垮。
“二哥过几日成婚,要不,等我把喜酒喝完再上课?”再过段时日,就要启程去梵国,直接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