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只会逞口舌之快攻击我的仁义的家伙要小心自己的命。
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没有精壮的肉体和豪迈的力量是不能读书的。
“……”
许大灿略坐了一下就带着孩子们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拽了一把许大茂,这家伙咋想的?许文月还在这儿呢,他难道还想在这儿住下不成?
看着吧,等待会儿回到家于莉就会告诉他,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要出门的时候,许大茂冲娄晓娥说:“等过两天你来找我,我把那镯子还给你。”
缓缓关上的门挡住了许大茂的视线,让他没有看到双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毯上的娄晓娥狼狈不堪的样子。
许晓见状连忙把她给拉了起来,一脸焦急地问她:“妈咪,你怎么了?”
娄晓娥自嘲地笑了笑说:“自惭形秽……”
许晓抗议地大喊:“不是的,妈咪不是这样的!”
娄晓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晓晓,你跟弟弟妹妹们相处的咋样?”
许晓一个劲地挠头:“妈咪,我说不好。”
“为什么?”娄晓娥穷追不舍。
许晓搜肠刮肚:“就是,就是感觉他们和他们的身份不符。嗯,就像我二叔给我的感觉一样!”
“二叔”当然说的就是许大灿了,就跟当年许大茂管许航叫“二馊”一样。
娄晓娥闻言哈哈大笑:“你妈咪我呀,65年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
受她的感染,许晓原本烦躁不安的情绪也平静下来了,试探地问:“妈咪,你说我到这边儿来上大学好不好?”
娄晓娥一愣:“这边的手续很难办的,尤其是你的相关身份证明,妈咪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办!”
许晓失望地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又似松了口气般:“那就等再过几年回来考这边的研究生吧。”
娄晓娥十分诧异:“不是吧,你们认识才多久啊?就已经舍不得他们啦?”
许晓暖暖地一笑:“妈咪,优秀的人总是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