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凡好奇的模样，姜珂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大，赤炎州根本不算什么。”

“这个我知道，天下十九州，赤炎州只是其中之一嘛！”杨凡笑道。

这种常识性的问题，杨凡还是知道的。而且，他的目标，也不仅仅只是在赤炎州称王称霸。

等到实力足够时，杨凡必定会离开赤炎州，到更广阔的天地去看看。

别的不说，赤炎州最强的武者，都才是涅盘境。而涅盘境远远不是武道的终点，等杨凡突破涅盘境以后，想要获得积分怎么办？

哪怕将赤炎州所有涅盘境强者，全部都击败，积分也没多少。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也没必要因为现在的成就，而沾沾自喜。”姜珂道。

杨凡无语：“你这副长辈口吻，听得我很尴尬啊……”

随即，杨凡耸耸肩道：“好吧，我承认你现在比我更厉害。但是，你相不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会超越你。”

姜珂看着杨凡，那双丹凤眼，好似能看透人心一样。

而杨凡没有闪躲，同样看着姜珂，目光坦然自信。

好一会儿之后，姜珂主动收回了目光，道：“你不是对妖族很好奇吗？那我就给你说说妖族。”

她转移了话题，没说相信杨凡将来能超越自己，也没说不相信。

可是，杨凡还是能察觉到，姜珂是不信自己这话的。

这就像一个县城首富，站在全国首富面前，说“我以后会超越你，成为新的全国首富”一样。

又有几人会相信？

所以，杨凡也懒得解释。

更何况，他是真的对妖族很好奇，妖族和妖兽，到底有什么区别。

“妖兽化成人形，是不是就是妖族？”杨凡问出了一开始就出现在心里的疑问。

姜珂噗嗤笑道：“杨凡，你想象力还真丰富啊。”

杨凡摸了摸下巴，道：“难道不是吗？”

姜珂正色道：“当然不是，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妖兽无论实力有多强，灵智都有限。而妖族，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聪明。”

呃……杨凡很想说，能不用他来做对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