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这是把我们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啊!”
“尊严?嘁!尊严值几个钱?能换来荣华富贵?千万别让她如愿,吩咐下去,仔细看牢了,若有差池,先斩你!”
“啊?忠哥……!辣木无情的吗?”
“谁挡斩谁?”
江虎暗暗腹诽:玛德,我是效忠,不是效死。
“你有想过她死在我们手里的后果吗?”陈忠言道。
“后果?什么后果?大不了赏赐不要了。”
“赏赐,嘁!你能承受住整个清源郡的疯狂报复?吉王能绕得了你?陈相能绕到了你?”
江虎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我们和陈相是一伙的啊!自己人出卖自己人,嗯,很正常。
陈忠在江虎的脖颈上一划:“信不信陈相能把我俩的人头装在小匣子里,腌好,送到吉王殿下的面前。”
“我们可是陈相的属下啊!”江虎不信邪,反驳道。
“是谁的人不重要,政治讲究利益,利益才是永恒的,为了利益,我俩就是可以随时舍弃的筹码。”陈忠已隐约看到大人物们的手段。
江虎缩了缩脖子,目瞪狗呆,太可怕。
“好了,快去干活吧!”
一群拿刀的绑匪,做成溏心、流油、溜圆的勉强达标的荷包蛋真是难为他们了,好几个都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没有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都别停,谁先做出来,重重有赏。”
“啪……!”
“啪……啪……啪!”这是蛋碎的声音。
江虎在抽搐。
车厢里,潇湘在给悠魅的脖颈上药,“还好伤口不深,已经不流血了,但愿以后会留下一条浅浅的印痕,而不是伤疤。”
悠魅无动于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悠魅妹妹,你昨天可吓死我了。”潇湘再次言道。
“姐姐,是我没用,我应该……!”
“呸呸呸!你想干嘛?求死吗?”潇湘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