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
“对,这小子有大才,于朕的大唐有大用,可偏偏又对入朝为官,无甚兴趣。”
“好在后来,朕发现这小子,特别的重情义,对朕这个冒牌祖父,也很是孝顺。”
“所以朕当初才会力排众议,把长乐和豫章都许给了他,就是想要通过联姻,将他绑上皇家的战车。”
“可如今看来,府上那对母女,恐怕是要成为长乐和豫章的阻碍了。”
说到这里,李渊眼里闪过一抹杀机,他看着福伯,眯眼问道:
“老狗,你觉得呢?”
福伯闻言心里一寒,讪笑道:
“老奴只是一个阉人....”
李渊一瞪眼,踹了福伯一脚道:
“混账,年轻那会儿,朕哪次去秦楼楚馆,没给你找小娘!”
“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
福伯哎呦一声,躺翻在地。
自打来了秦府,秦明对他一直都很恭敬,就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有好东西也不忘,送他一份,包括上次的琉璃镜。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之后,老太监福伯,早就把秦明当成了自家子侄。
所以刚刚察觉到,李渊对萧嫦曦母女起了杀心之后,他一直在想要怎样,帮秦明保住那对母女的性命。
刚刚李渊的话,一下子唤起了,福伯年轻时的记忆。
他眼珠一转,快速的爬起身,跪在李渊面前说道:
“陛下,老奴觉得秦小郎君,如今之所以这么在乎萧家娘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年幼失去双亲的缘故。”
“而萧管家的年纪....”
说到这里,福伯偷偷看了李渊一眼,见李渊陷入沉思,不由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等过几年萧管家年纪再大一些,小郎君的年纪稍长些,体验过其他女子的好,自然就....”
“况且,秦小郎君不是已经将轻舞,收入房中了吗?”
李渊听到福伯,讲起秦明的身世,神情一阵恍惚。
只因他七岁丧父,生母又多病,虽世袭了唐国公的爵位,但却处境艰难。
若非姨母独孤皇后将他养在身边,精心呵护....
因此李渊年少时,也荒唐过一段时间。
那些时日,每次去逛秦楼楚馆,他都要找那些年纪稍大的女子,这种情况一直到遇到发妻窦氏,才逐渐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