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场长,衣副场长,出现盗妆,应该怎么处理呢?”这个妆师问。
“这事我们场子还真就没有经历过,也没有先例,听听您的。”唐曼说。
“这事要是起诉,面子就没有了,影响也非常的坏,我不想这样,大家都是妆师,妆师这个行业就不容易,我想,更好的学妆,到省场来。”
这个妆师说。
看来这个妆师就是想调进省场来。
“这个我需要申报到省局,现在调一个人,和以往不同了,我可以直接调,现在要省局批。”唐曼说。
“那就辛苦场长了。”这名妆师说。
下面就聊其它的了,如果这个妆师的愿望实现,那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如果没有,那恐怕旗子就要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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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酒,回宅子。
“师父,这事我感觉不太对,旗子那么巧就拿到了那个U盘?”
“是呀,我也在想着这件事,要是说,这个妆师凭着能力,到省场也没有问题的,但是……”
“师父,你的意思是……”
“小蕊,你想想,这个妆师见面最先要问的应该是什么?”
“应该问的是,旗子的妆从什么地方学到的。”
“对了,可是偏偏就没有这样做,似乎知道旗子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妆。”唐曼说。
“这事是挺复杂的。”衣小蕊说。
第二天上班,唐曼又把资料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衣小蕊过来了,把报告拿给唐曼看。
“行,直接发过去,那墓地的事儿……”
“唐局说,由我们自己来决定。”衣小蕊说。
“好,你看看这资料,有问题没有?”唐曼拿资料拿给衣小蕊,她走到窗户那儿,站着,点上了烟。
衣小蕊看了半天说:“没有问题。”
衣小蕊离开后,唐曼就是觉得这事怪怪的。
这个妆师为了进省城,挖了一个坑,如果是这样,这简直是太心机了,这样的妆师,不能调进省场来。
妆品太差了。
但是,事情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这有点明显了。
也许,这个妆师没有问旗子,妆从可而来的,是给留面子。
唐曼下班后,把旗子叫到了宅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