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镜照,唐曼经历过,非常的可怕,当年自己的师父牢蕊因为这个臭骂了自己三天。
唐曼知道,想救这个人,就得进到镜子里,对镜而妆,但是进去能不能出来,那就难说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是诡异的,没有人是熟悉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不可预料的。
唐曼最初学妆的时候,跟着师父牢蕊,她也是对镜而妆,最后出现了问题。
唐曼哆嗦。
第二天,唐曼休息,去了师父牢蕊的墓地,她坐在那儿自言自语。
她流下了眼泪,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孤单。
唐曼感觉活着一种假的世界之中,她要找到真实。
唐曼从墓地回来,去古玩城,老恩坐在那儿悠闲的喝着茶。
“自己倒。”老恩说。
“生意怎么样?”
“还成,吃喝没问题。”老恩说。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你哭过了?”
“噢,我去看看我师父。”唐曼说。
“噢,也别想那么多,生活就是这样,慢慢的过,苦也是一种生活。”老恩说。
“老恩,出现一个情况。”唐曼说场子里失踪的那个女学生。
“应该是镜照,好奇心太重的人,不适合在场子里呆着。”
“我也有好奇心。”唐曼说。
“不说这个,如果你想镜照,我劝你放弃,因为这个十分的危险,不确定性是太大了。”老恩说。
“我是场长,那个学生只有二十左右岁。”唐曼说。
老恩犹豫了半天说:”我到是有一个办法,但是我看看能成不,等我信吧!“
“真的辛苦你了。”唐曼说。
“没事。”
唐曼和老恩在铺子里吃的,古玩城都是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
喝酒,聊天,老恩说,在上妆的时候,讲妆的时候,收着点。
这话让唐曼一愣,老恩对自己所学的妆是那样的了解吗?
唐曼没多问,她知道,老恩知道更多的事情。
闲聊古董,老恩给讲,也是条条是道的,看来对古董还真是专家级别的了。
唐曼喝过酒,回家休息。
下午起来,她去唐人那儿。
董礼今天下午值班。
“哥,天天在唐色呆着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