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接电话问什么事情?
唐曼说了。
恩革沉默了半天说:“我汇报给副团长。”
恩革挂了电话,唐曼只是问问,至于汇报给哈达吗?而且恩革用的是副团长,而不是哈达,平时的时候,恩革都叫哈达。
唐曼在画室住的。
一夜,恩革电话都没有打来。
第二天上班,唐曼刚泡上茶,董礼就进来了。
“师父,场本教材的事情,弄好了,印我名字的教材都收回去了,也发了通知,说明了。”董礼说。
唐曼心放下来了,真害怕权势蒙住了董礼的眼睛。
“其实,属你名字也没有问题的,这些东西,你也跟着我一起研究了,也帮了整理了。”唐曼说。
“师父,你不教我,我研究什么?我是跟您学妆。”董礼还算是清醒。
“好了,以后做事有个底线,有事就沟通,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唐曼说。
“师父,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如鲠在喉在的,就是和我唐人的事情。”董礼说。
唐曼不想听。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唐曼说。
“我要嫁给唐人。”董礼说。
“随你。”唐曼说。
董礼一看是聊不下去了,就回了基地了。
恩革打电话来,说在寒食。
唐曼过去了。
“现在鬼市有事情,你不是出不来了吗?”唐曼问。
“副团长让我出来的,带着十三监抓人。”恩革说。
“抓什么人?”唐曼问。
“明晚如秋。”恩革说。
唐曼一愣,问:“怎么回事?”
“带我去画室看看明晚如秋教你的妆。”恩革说。
“到底怎么回事?”唐曼已经预感到了什么,那种危险竟然来自明晚如秋,还有血腥味儿。
唐曼和恩革去画室,恩革看明晚如秋上的妆,有十几分钟,说:“杀妆,刀妆之术,让明晚如秋研究的炉火纯青,用妆杀人,自古有之,而这个杀法,可以把自己洗脱出来,让你补的刀笔,正是如此,那手镯帮你当了一灾,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