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过去坐下,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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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妆组长要实妆,确实是,当初定的是一个月两次实妆,但是就现在的化妆师水平,实妆有点悬,不能总让陆加加实妆,其它的化妆师会不满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外妆组长就是想实妆。”董礼说。
“够固执的了。”唐曼说着,手机响了。
接电话:“喂。”
“唐教授,叫主任让我找您,我来场子,已经是下班了。”唐曼一听,就明白了。
“嗯,你到古街来,燕子茶楼斜对面的那个酒馆。”唐曼说。
“好。”
唐曼挂了电话。
“师父,上楼吧,外妆组长和外妆师柏北在楼上包间。”董礼说。
柏北唐曼知道这个化妆师,三十岁,省火葬场调到基础中心的,妆到是没有看到过。
上楼,柏北站起来:“唐教授,董主任。”
“坐吧。”董礼说。
外妆组长看了一眼唐曼说:“辛苦了。”
唐曼说:“客套了。”
外妆组长说:“小柏的妆,很成熟,这次让他实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唐曼没说话,看董礼。
“好,那就实妆。”董礼说得平静,但是内心是很火的。
对于自己的徒弟唐曼是了解的。
董礼突然就答应了,因为她看到唐曼是非常的疲惫的,知道师父累了,也不想再废话了。
有一个人敲门,让进来,这个人进来了。
“我叫朝阳,叫主任让我过来的。”朝阳说。
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米八多的个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
“请坐,我朋友,正好你们的事情也谈完了,我和朋友也谈点事儿。”唐曼说。
外妆组长站起来了。
“我和小柏正好也有事儿,先走一步,失陪了。”外妆组长说。
“你想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是想介绍这个朋友给你们认识。”唐曼说。
“真有事,改天我安排。”外妆组长和外妆师柏北走了。
“真对不起,搅了你们的局儿。”朝阳说。
“没有。”唐曼说。
唐曼看董礼,花痴病又犯了,笑得眼睛都跟水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