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其余几人皆是点头。
看到徐载靖看过来,那人还未说话,徐载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章顺。”
“他以前在南边有个诨号叫江里白条,水性极佳。”呼延炯说道。
徐载靖一愣继续道:“哦?这诨号倒是有趣。”
那名叫章顺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撸起袖子说道:“小人从小生的肤白如练,让公子见笑了。”
梁晗一眼看去,果然肤白。
徐载靖道:“那你可有兄弟?”
跟来的一人和旁边的袍泽惊讶的对视一眼道:“公子,小人章横,乃是弟弟。”
徐载靖笑了笑道:“不知道你们为何说没有受委屈?”
“我等家眷皆在登州,穿暖吃肉,比之普通官宦人家还要好!”
“想读书读书,想从商大娘子出本钱,盈亏无虑。”
“姐妹出嫁,有潘家撑腰不受欺负。”
帐子里的众人听到此话,皆是点头。
这样的照顾,在大周也算是很不错的,他们作为勋贵子弟,可是听说过不少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狗屁倒灶事儿。
徐载靖挠挠头道:“那你们和炯大哥搞完事,直接回登州不就好了?炯哥儿,伱问我刚才的事干嘛?”
“呃,这几个实在是当水军的良才,闻有水战则喜不自胜,在陆上则是如鱼离水。如若勇毅侯要建水军,他们也算多了条出路。”
徐载靖看了看梁晗和他们的小伙伴后道:“炯大哥,陛下不是让登州水军和金国‘做生意’么,正是发达要人的时候,你怎么”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梁晗和乔九郎面色一正的看着其他几个贵少年,其他几人赶忙点头,示意自己守口如瓶。
呼延炯苦笑了一下道:
“祖父让父亲三伯、四伯都分出一半的水军给大房,大房自有威棹水军的人充入登州水军、漕运卫所。他们禁军待不了,漕兵所也会受排挤。回去了也只能呆在陆上,如若勇毅侯能建水军,那些人也能有个去处。”
看了看梁晗他们,呼延炯道:“这事,过几日你们应该都能知道了。”
徐载靖正想说内河水军和海军可是两码事,但是止住了话头。
靖海侯府,如今还是呼延侯爷当家做主,而且这也算是靖海侯府内,汴京勋贵和地方豪族的角力,侯府主脉在壮干弱枝。
就连刚才梁晗和乔九所说的,汝阳侯府包家谋划着向荣家飞燕姑娘示好,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虑:荣家没有底蕴支撑?没事的,汝阳侯和靖海侯两家侯府够不够?
思虑了一番后徐载靖看着呼延炯道:
“哪怕父亲没有建水军的打算,咱们不是也有法子安排他们么!”
听到徐载靖此话,呼延炯点了点头道:
“靖哥儿所言不错,不过能去新立之军总是机会多些。白家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