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京中勋贵人家的子弟也是面露惊讶。
因为他们看到表哥和徐载靖对视的时候,也没见徐载靖有什么动作,他坐下的马儿就朝着韩程云的表哥走了过去。
面容狠厉的表哥朝着韩程云点了一下下巴,意思是:你们别动,我给他好看。
随后他瞪起了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看着走过来的面带微笑的徐载靖,他张口欲言,
然后
突然他感觉胸口砰的一响,然后是一疼再一紧,胸口多了一只手,他正想挣脱用右手抓他的徐载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一空,眼前一顿光怪陆离。
回过神的时候‘表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徐载靖的右侧,他的马儿却是在徐载靖的左侧。
而自己正在被徐载靖单手举在空中,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底距离地面得有三尺,
徐载靖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道:“你瞅啥?”
韩五郎几人想要过来,徐载靖一个威胁的眼神扫过去,众人不知为何竟然停下了动作。
感受着胸前不可撼动的力量,表哥眼中一阵慌乱,眼神都不敢看徐载靖,想要回头求援,但是看不到韩五郎等几人。
他只能说道:“我我.我没看,徐兄弟,我”
“刚才听韩五郎说你见过血?”
“.见.见过。”
“动过手?”
“动次,那.没,别,别人动的,我在一旁看着。”
荣显此时居然骑马过来道:“靖哥儿,这是中山侯家的哥儿,伱高抬贵手。”
徐载靖看了看荣显,荣显挤出了个讨好的笑容。
“好。别乱瞅,不然下次提的就不是你的衣领了。”徐载靖说着在他脖子上看了一眼。
“是是是,徐兄弟说得对。”空中的表哥点头不迭。
然后这位中山侯家的表哥又被徐载靖单手放回到马鞍上,不过却是和他之前骑马的姿势不同,是小娘子一般的两腿并着在一侧坐在马鞍上。
这样坐在马背上是很不稳的,他只能双手抓住马鞍,颇有鹌鹑的扭捏样,
徐载靖把他胸口的衣服抚平,然后拍了拍他。
待徐载靖回马到自家车前,中山侯家的表哥才敢跳下了马,重新上马后拉着缰绳朝着西边奔去。
韩五郎看了徐载靖一眼后喊道:“表哥,等等我!”
随后一帮人便鞭马离去。
荣显承情的拱了拱手跟了上去。
看到人走远,青云松开了手里的马鞭,坐上了车辕跟到了徐载靖身侧,这时徐安梅在车里面对徐载靖说道:“小五,干得不错。”
说着话一车一马继续朝着神保观走去。
徐家车马的后面,一个挂着‘海’字字牌的马车里,
海朝云的女使抱岫站在马车外目睹了徐载靖的所作所为后登上了马车,进到了车厢里。
车厢里,
海朝云坐在最里面,
中间的抱岫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她先是用手抓着注涧胸口的衣服扮作徐载靖,然后再指了自己的右边让注涧过去,然后又是一番故作严肃的问了一句话;
又让注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再扮作表哥。
最后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坐在了车厢里的板凳上,作扭捏鹌鹑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海朝云,用自己的手在胸口拍了几下。
压抑的笑声一下子在车厢里传了出来。
说笑着马车已经来到了敕赐神保观外,抱岫从车厢里拿出帷帽给海朝云戴好后,主仆三人一同出了车厢,在海家仆役的跟随下逛着。
另一边,
徐载靖给自家姐姐买了不少好吃的,还看到了不少好玩的木偶什么的,买着带走,准备给自家还未出世的侄女或者侄儿。
逛了有半个时辰。
徐载靖此时也是跟在自家姐姐身后,安梅同样带着帷帽站在一群人身后,看着台上的表演。
徐载靖这一路走来发现,其实这些杂耍表演在后世都能找到类似的,比如身体柔术、利用视觉把人变没的魔术、踢缸、用脚射箭等等。
还有用不同的控制方式表演木偶戏的,每个表演的地方,都有围观或者走动的人。
当然,最壮观的景观和表演,还是要数敕赐神保观大门口两根非常高的幡杆,也就是旗杆。
这旗杆造型类似超级瘦身版的迪拜塔造型下粗上细,四周有固定的绳索,徐载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得有十丈多,靠近顶部的地方有一根横着的木杆。
就在这木杆上,有人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