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一直跑到了凌晨五点多,这才找到了关系,是警署里的一个小领导,琴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交了罚款,单独的给了一些好处,警署也就放人了。
既然琴姐能找到关系,作为铁北的大混子二孩儿肯定也是能够找到关系的,回到了铁北以后,直接找到了警署里的关系,和四街口这面的警署沟通了一下,交了一些罚款,也同意第二天放人了。
混社会就是这样,第一是要有钱,足够打仗的本钱,第二个是要有关系,出了事情以后,有人能给你托个底,如果说这两样你什么都没有,那么最后倒霉的就是你自己,只是一味的够狠是没用的。
现在的韩越就是这样的,要钱没钱,手里邰南和琴姐给的一万多块钱,再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只能算是一些小钱而已,遇到事情根本不够用的,而且他还不认识体制里的人,这次要是没有琴姐的帮忙,他绝对会关到禁所里面去,轻则关个十天半个月,重则没准就是判了,起码一两年能出来。
次日早上八点,警署就把所有人给放了,琴姐开着车在外面早早的等着,这一晚上的奔波可把他给累坏了,本来脸色就有些苍白,现在更加的白了,眼睛还通红的,一夜都没有睡,就在车里坐着了,等着韩越出来。
而在旁边停着一辆有些破旧的吉普车,二孩儿和一个青年坐在车里,怒气冲冲的看着琴姐,昨天的事端都是琴姐这个骚娘们挑起来的。
二孩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脑袋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敲了敲琴姐的车窗:
“臭娘们,把车门给我打开!”
琴姐抬头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降下了车窗,丝毫不畏惧:
“二孩儿,什么意思啊,对我一个女人动手啊?你是真可以啊,混的够硬~”
二孩儿一把扯过琴姐的头发,双手死死的把住琴姐的脸,直接就亲了上去,那叫一个凶狠啊,跟饿狼扑食一样,亲了一分钟后松开了手,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呸,真他妈的臭,你没刷牙吧,跟几把下水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