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都是向着她的。
“盛总,工作固然重要,但管教子女更重要,如果您管不好,会有人愿意替您管教。”贺闻礼看向盛漱华。
盛漱华只笑了笑,心下也是不悦。
毕竟,被一个小辈说教,她怎么甘心。
可自己女儿做错事,得罪了人家妻子,无论贺闻礼说什么,她也只能受着。
盛漱华带着盛心愉离开时,钟书宁无意瞥见一个人。
男人五十出头,穿着西装,五官英挺,盛心愉委屈巴巴朝他走去,喊了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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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点了下头。
目光却落在钟书宁身上。
视线相撞,他的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该不会想替女儿出气,记恨我吧。
钟书宁暗暗叹息:
自己没招惹过盛心愉,怎么突然针对自己。
“阿宁,你真的没事吗?”江晗打量她。
钟书宁收回视线,摇着头,“没什么事。”
“下次有这种事,你别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你应该叫上我啊,我打死那人渣,居然还有脸来找你,真是恬不知耻。”
“我也不知道你起这么早,怕打扰你和姐夫。”
“姐夫?我……”江晗难得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
谢司砚只笑着。
那表情,显然对这个称呼很受用。
贺闻礼深吸口气:
如果是商策再这么喊,自己肯定给他一脚,偏偏是自己老婆。
就是谈个恋爱,八字都没一撇,哪门子姐夫!
盛懋章夫妇一听这话,愣了半晌,他们并不知昨晚发生的事。
姐夫?
谁啊?
谢家这孩子?
这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那他俩昨晚宴会上,干嘛装不认识,应该一句话都没说过吧。
现在的年轻人做事,真是让人看不懂。
“走吧,我先陪你回房。”江晗扶着钟书宁,转身,就瞧见谢家夫妇站在不远处,正冲自己笑得和颜悦色。
谢夫人自从知道自己的猪,拱了江晗这颗白菜,就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
做梦都要笑醒了。
江晗身子一僵。
明显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