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首饰盒刚出来,景文急火火从酒楼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陈婆子,一见佳雯出来心下松了口气,快步走到近前:“娘子,他找你……讨主意?”
“占我便宜,说我不敬他,让我踹了一脚,我敬他奶奶个腿,他都不敬我爹”,取出首饰盒递给景文:“他送的,咱俩一人一块,不白要,让他关门大吉了,只太后收了不少订单,一户毁约赔一万两,他这一把得赔近二百万两,半个月内金银玉饰不涨我还它,涨了就是我的。他说八姐不认我他认,日后让我叫他哥,免得他心飘,今天最后一天,他回去赔银子去了,他保证死不出卖我”。
“……娘子聪慧”,拉着人往酒楼走:“婶子说完为夫吓出一身冷汗,日后多小心些”。
“嗯……这是个有心机的混球,混也未透顶,心思极敏捷,与太子两种人,我自提防他。本不想搭理,可八姐有孕……好歹姐妹一场,日后敬而远之吧”,八姐不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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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清明”,二人回了酒楼谁也无心再吃,招呼客人忙到未时过半,要了三桌酒席领着魏涛刘浩和两个婆子回了自己的院子,爹回来了,外祖自然留在花府。
锁了院门六人安安心心吃了顿饭,都换了身随身的家常衣各自在屋中休息。
佳雯坐在床上叹了口气:“马上秋收,今年的粮食朝廷不会舍弃,族里无粮又是一大笔开销”。
景文伸手将人拥在怀里:“娘子想多了,族里只有为夫与娘子,还有四个下人。米、麦、粟、布皆有,吃的莫愁,每月百匹布,愁甚。以前都是府里领,一会儿为夫带他们两个去领,还有药材。另外有官宅,为夫没要折了银子我一并领回,三品官百亩,太大也无用,懒得打理,皇上说给补五十万两,若买眼下需三五百万,但官宅讲究规矩甚多,恐娘子不喜,五十万就五十万,咱们也落个自在”。
佳雯扑哧一笑:“我倒忘了,一会儿我让婶子把库房收拾出来,那咱们也没什么花的了”,下地取了几色丝线,将两块玉打了花结子一人戴了一块。
景文苦笑道:“娘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