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王益随和地问道，“你就是曾四娘？”

曾四娘咄咄逼人，“听说你杀了我们十多人？”

“两军交战，难免伤亡！”

曾四娘哼了一声，“我要见你们大头领！”

“好！”王益微笑，抬手让士兵带她去找张弛。

曾四娘见到张弛的时候，就更吃惊了。这个人倒不是什么小白脸儿，胡子拉碴地也没怎么打理，污泥一直从鞋上到膝盖。身上没有一点‘王八之气’，更像是一个泥腿子工匠。

“你就是四娘？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

张弛开口就夸赞她长相。他的审美和王益有点差别，他觉得曾四娘身材和五官都毫无指摘，就是皮肤黝黑，比程皎还黑。估计是长期风吹日晒造成的。

“呵。”曾四娘反而不太好意思道：“张公子过奖了，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漂亮的。别人都说我更像男子。”

“这...不可能吧！”张弛表示很惊讶，“他们眼光有问题。四娘之姿，风华绝代。”

曾四娘见他说得真诚，不像是开玩笑，脸蛋泛红，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欣喜。

“张公子莫要开玩笑。”曾四娘道，她偷偷瞅了一下张弛长相，觉得笑起来还挺俊的。

张弛微笑着摇摇头，“四娘见我是想说什么？”

“我...我们已经投靠了越王，所以我不会投奔你们的。”

“越王？”张弛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理，敢在明州附近的海域收过路费而不被剿灭。

曾四娘点点头，“是的。”

张弛笑道：“我们的大门永远为四娘打开。”

曾四娘道，“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张弛也随口开个玩笑说，“也好啊，就当初次见面，互相认识一下，我相信下次见面，咱们就会成了一伙人。”

“那可说不好。”

曾四娘语气傲娇，表情却很自然。

曾四娘走后，程皎才说，没想到这姑娘比我还黑。

张弛说，又没有防晒霜，整天风吹日晒的能不黑吗？等过段时间，我也会被晒黑的。

程皎一副惋惜的表情，说可惜她投靠了越王，不然又多了一股助力。

张弛却不以为然，等天顶星的海军发展起来了，到时候想加入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