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瞅,是莫北!
“我听说管家在到处找你,赶紧麻利的跟我回柴房呆着。”莫北面无表情地说。
萧荟荟愤然道:“你什么人啊!一个跟班也敢这样欺负我,信不信我……”
“信不信我大声叫少主过来?”莫北接住她的话威胁道。
萧荟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束缚,“我自己会走!”
——
对于秦素被蒙在鼓里的不幸福婚姻,范又霆非常自责,他恨自己当初没勇气追求秦素,没能力给予她安稳的未来。
现在他发现,苏以豪由始至终就是一个小人。
他变得消沉,为自己、为秦素、也为秦家。
他没有身份去管别人的家事,只能任由苏以豪在秦家兴风作浪,又因为目睹秦素为了面子坚决维护苏以豪而感到爱莫能助。
日思夜想,终成积虑,他病倒了。
这天,范又霆淋雨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躺在自己宿舍里两天没出门,宿舍里基本没备常用药。
他除了喝水和煮点米糊,就是昏睡,睡得昏天暗地。
他的亲人在老家,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也没有其他朋友,独来独往惯了。
唯一的朋友是秦素,可她已经结婚了,他不想被苏以豪逮着理由去出轨伤害秦素。
往前是深渊害人害己,后退是沼泽无法自拔,他只有狠狠地折磨自己,方才感到自己还活着。
萧景欢是唯一留意到他出了状况的人。
她足足两天没看见他的身影从那栋宿舍楼里走出来,她忍不住上去敲了几次门,没回应,越到后来她越着急,最后她报了警让开锁匠来开的门。
萧景欢买了退烧药喂他吃下依然不起作用,范又霆一直低烧不断,迷迷糊糊地偶尔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偶尔吐露着对秦素的绵绵情意。
萧景欢要带他去医院,他不肯去,清醒时还叫萧景欢离开别管他。
萧景欢怎么可能会离开?
她一直对他情深款款,平时在他冷若冰霜的状态下尚且能始终跟着他身后形影不离,现在这个难得的机会照顾他亲近他,她绝然不会错过。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被他那神秘又忧郁的眼神所征服,她的心瞬间被俘虏,而她的好胜心不容许自己一直默默无闻,她要走到他眼前,吸引他。
如果爱一个人,是飞蛾扑火,是粉身碎骨,以前她觉得这种话很可笑。但如果那人是他,她觉得非常值。